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~~~~雨天~~~~
文˙蘇炳榮
  • 如果,要在工作、家人、情人和詩人之間終究要犧牲掉一些人來換取世界和平,那麼,該抽掉哪些角色呢?

      第一個判出場的,就是詩人。通常,都把自己擺在最後的位置,就如同習慣所有的壓力都默默承擔。不想提、不想說,寧願世界的人都怪我,漸漸,成了萬夫所指的懦夫。於是,徜徉在那片靜謐的星空海洋,獨自坐在岸邊,該如何收拾這殘局,望著漆黑黑的遼闊,我無言,潮來潮往也無言。期盼黑夜能吞噬掉一切。明天醒來,還是嶄新的開始,該找人傾訴嗎?還是把那種無能為力的逃避吞進心底呢?當所有的人都在為我喝采、當所有的人看著我如此瀟灑,又有誰能體會這風風光光的背後藏著多少艱辛呢?

        不想別人懂我、也不需要有人替我分擔,不想把屬於自己的壓力加諸於別人的身上,世紀的拔河爆炸性的在上演,贏了嗎?輸掉世界又如何呢?這場仗,確確實實是輸了。輸給一把親情的刀,斬斷的,是大哥的心,碎成一地的遍體鱗傷。而我也沒好到哪裡,開始處在左右為難的窘境,該如何做才對大家都好呢?

          依賴在工作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,沒有這份得意的職業,就沒有今日很快樂的我,沒有家人如此細心照料我,更不可能會有今日寫作的我;那麼,這兩個不可或缺的位置,自然而然就不可動搖。那該忍心殺掉誰呢?
          如果預期性的未來已經注定得不到祝福,那還該苦苦執著嗎?我是真的不願意透露關於這一切,要不是欠著小郭人情,要不是曾答應過采綸,我想,千古罪人我背的起。

            即使天塌下來了,第一個頂住的一定是我,所以我不跟家人吵架,因為我跟媽媽像兄弟,像是無話不談的朋友。最近,為了點事情,一個星期沒跟媽媽講話,這不是一個晚輩該有的行為,我也不想這樣的冷戰,那樣的環境會讓我窒息。調差前,被上司斥了一頓,大聲嚴厲指責我的不是,我錯了嗎?如果別人沒做好的事情,是歸咎於我沒有教好,而需要有人跳出來承擔後果,那麼,我無處可逃的站了出來!

              一向引以為傲的兩個支撐點,同時出現裂痕,我撐得住嗎?還是哭哭啼啼的找人求救呢?
              上司要我看著辦;媽媽淡淡的說,去桃園好好照顧自己。我像個小孩一樣徬徨無助、求救無門。而明天,就要獨自前往桃園,駕著一路向北默默無語的朋友—山東虎。
              站在樹下,深深吸口氣,沒有回頭路,是該離去了。
              ~~~~原諒我~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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